充电小q

人血馒头是愚者的狂欢

心痒

ooc,垃圾文笔,引用极海听雷原句


极海听雷之后的故事。


 


1.


 


我们一路往上,踏上了归途。我走了很久,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坐到车上的瞬间,才意识过来回到了人间。


 


我非常少有清醒的从一次冒险中回来,一直叠加的疲倦比来时更盛,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的角落里看到一株开的奄奄一息的梨花树,明明看着已经快要枯死黑黝黝的树枝角落里竟然打出来一朵花蕾。


 


我盯着那朵花蕾看,恍惚好像与另外一个人重叠,我好想突然明白了三叔走出山洞那一刻心里所想的东西。就像在那时候的另外一片影子里那个我无论在何种境地只要看过去就能一眼认出来的影子。他在吸引我。


 


我摸摸口袋突然想抽烟了。“天真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叫你几遍你都不知声”。肩膀上传来被拍打的声音和感触把我从一片恍惚里拉出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胖子看到我的脸突然顿了一下,我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被胖子打岔过去,胖子那双眼睛太明他顺着我刚才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那朵花蕾,他那时的表情很奇怪。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总觉得我错过什么。


 


胖子看看花蕾又看看我,叹口气,笑骂我,“说你天真你还真天真,这种犄角旮旯你都能发现不一样的美,感情你这天真还真没白叫”。


 


“去你的”。我和胖子插科打诨了几句,随着那边喊集合的声音传来我便跟着胖子走,他像很多年前一样揽着我肩膀,唱着巴乃的民谣,我才恍惚过去了这么多年,在上车的那瞬间,我忍不住回头,望了眼那棵即将要枯死的梨花树,突然想起我爷爷,也想起了那个人,坐上车的那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很多年前处于中二时期看到的那句话“开错时辰的花终归是要落得”。


 


 


2.


回来之后我躺在雨村的躺椅上,外面下着雨,回来的路上我和小花聊了很多,知道了更多的细节,我有些庆幸我做的不回杭州的决定,我的逃避型人格这个时候又开始显现了。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躺着看着雨村外的雨。


 


收回目光,随着风过来的戗鼻的青椒味就知道黑瞎子在做饭,随之传来的还有荒腔走板的炒饭歌,小花在对账,胖子在边上端来洗脚盆邀我一起泡脚,我谢绝了,我沿着闷油瓶的视线看向窗外,院子里昏黄的灯照亮的地方能看到淅沥沥的金色雨点,我把我写了六天的笔记本放在躺椅上,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打开微信不死心的点进黑漆漆的那个头像,抿抿唇有些激动的发了一个兔斯基表情包,不出意外的出现那条“你还不是他的好友”和那个可恶的红色感叹号。


 


我收了手机泄气的躺会摇椅上,“幼稚,多大了还搞拉黑这一套”。


 


“臭小子”。我想了半天眯起眼在心里把这个臭小子打了一顿舒服了,看了眼手机还是有些不甘心,发了条彩信,拍的是雨村的夜景,我这个时候觉得我这些年的摄影没白学,看,你爸爸我随便拍一张都他娘的这么好看。臭小子还不知道珍惜。


 


“天真吃饭了”;


“诶,就来”。我最后临走的时候看了眼依旧没有回复的短信界面,摇摇头关了手机起身去吃饭去了,臭小子。


 


“天真你绣花吗这么慢”;


“来了来了,死胖子催屁啊”。


 


 


3.


等过完了年,我便被胖子小哥打包往医院送,说来这件事我惊讶又觉得非常正常,那就是我的肺没有完全好,不过焦老板胡扯归胡扯,但是好歹我的病情稳定了不少,暂时不会让我那一群长辈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个人呐,总是不省心,从小花专门给我约的专家那里出来,胖子给我去拿结果去了,我一个人百般无赖的站在医院的角落,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心里有些焦躁,这鬼地方无论来多少回我都不喜欢。


 


我眯起眼睛,看到了匆忙忙的一个人,他手里拿着厚厚的缴费单,这个人我认识,是黎簇手底下的人,我心里缩了一下,快步朝他走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大咧咧站在人面前看到人一脸看到鬼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无奈,我发现只要是跟这个人有关的事情我就很难保持镇定,我看了眼明显有些紧张紧紧捏着缴费单的人也懒得为难他,开门见山的问:“黎簇呢”。


 


他明显更紧张了“老板,老板”,我心里有些开始弥漫不好的预感,这臭小子不会又是偷偷的下了什么不要命的地了吧,死孩子,我眼一眯,正准备套话。


 


“老板金盘洗手回老家了”。


“嗯?”我是不是出现幻听,黎簇这死孩子一死中二竟然他妈的学人家金盆洗手,就那小身板没点东西不被那些年得罪过的人啃得骨头都不剩?我心里努力的压制怒气,啧了一声,


 


“他到底在哪儿”


 


“老板真的金盆洗手退休了”,我冷笑着看他继续编,他有些紧张的把那些厚厚的缴费单往后缩,给我一把拿在手里,我一张张翻看,发现都是黎簇手底下人的缴费记录,有几个伤的比较重,我在一张单子上看到了小花的签名。


 


“小花什么时候和黎簇有了关系”。


 


我看着这个紧张的不行的伙计,决定炸炸他,结果被胖子这家伙一句天真喊过来,被这人抓了手上的单子溜了,我本能的伸手,但是烂肺哪里传来的剧痛让我一下子弯了腰,“嘶”。“天真你没事吧”,胖子一把把我扶住,我冲着他摆摆手坐在一边的铁椅上,我心里奇怪,便不去介意胖子的絮叨叨,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我要是这个时候回了一句,就等着这个月被念叨吧。


 


脑子里还印着小花那张签名,顿顿的生疼,花这家伙要是有事不说我是打听不到的,黎簇这死孩子别给我抓到你,“天真你在密谋什么,一脸诡异”。


 


“没,走吧,下午刚好可以去黑瞎子那蹭顿饭”。


“你过年烧糊的菜没吃够,跑他哪儿去”。


“嗨,还有他宝贝徒弟不是”。胖子合计了一下,一拍巴掌,“不错,等我收拾收拾,去吃穷他,正所谓师债徒弟偿。


“走走走,去晚了又给这老小子翻墙溜了”。


 


4.


等到了黑瞎子的地儿除了一个傻乎乎在哪儿和有人这么高的医学书奋斗的陷入魔状的苏万外,黑瞎子那鸟人早跑了,我和胖子看着红着眼已经陷入狂化状态下的苏万和摇摇欲坠的医科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胖子拍拍胸脯,“我的乖乖,这学医的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说着拿手笔划了下高度,一脸心有余悸。


 


我和胖子两个人喊了北京饭店的外卖一边吃一边感叹,当然饭钱是挂在花那边的,谁叫我们只是可怜的只能在网上买农副食品的小可怜不是,只能抱着土豪的金大腿了。


 


等我们吃到一半,苏万这傻逼孩子终于出来了,也不喊人拿了东西就往嘴里塞,吃饱了想走被胖子拦住才恍然大悟有我们这两个大活人。


 


苏万看到我们两个像是饿了很久突然看到了窝窝头,抱着胖子就在那嗷嗷叫的诉苦,我看着胖子和他两个人恶心唧唧的在哪儿嚎,伤眼的往边上站,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问了一句“黎簇呢”?


 


说道这个苏万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就打算溜,被我提溜着才愁眉苦眼的打算抱着我嚎被我抵着额头“站好”。


 


“师兄,我都好久没见过黎簇了,自从”苏万的表情开始难过了起来,我看他这样子心里叹口气,以前的那些少年意气终归是在分道扬镳之后消散了。


 


“自从那件事后好哥和黎簇都没在理过我了”。我看着陷入自责的苏万,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想到很久之前他们三个人打打闹闹的样子,许多自以为轰轰烈烈的大事之后,在各自的分岔路口年轻的生命会越走越远,随之而来的就只剩下疏远,是我欠他们的。


 


“我很抱歉”。他似乎有些惊讶我突然说这个话,收起了难过的样子,摇摇头,“人各有命,师兄”。“这些都是我们自己选的”。我看着苏万那张年轻的脸突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那个人的身影又开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以前不信的,现在信了,人总会遇见一个人,犯一个错,然后欠下些什么,你还不清的。


 


5.


等我这边弄得差不多,我才从越加繁忙的检查里脱出身来,从黑瞎子那边回来之后小花和二叔那边给我找了好几个专家会诊,前前后后的各种检查,忙活了一两个月之后才得出一个需要静养。


 


我看着那群加起来四五百岁的专家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离开医院那会儿被塞了一大袋子的药,我看着那分量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药瓶,还是无线容量的那种。


 


我倒是无所谓倒是胖子对着我长吁短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现在就要嗝屁了,小哥这家伙失踪,确定我暂时死不了之后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回了胖子的铺子,我生出了恍如隔世的念头,上次来这里还是盲冢那会儿来黎簇那求药来的,结果被死孩子撅了,我是真不会教小孩,这破孩子聪明的很,一条道走到黑,我教会了他如何快速适应这个社会却没有告知他和解的方法。


 


我不知道到最后黎簇为什么要帮我,可我记得那个眼神,我哪时候真的要感谢我这么些年培养出来的玩意儿让我不会直接走过去把这小子揉进怀里可劲的亲。


 


那个眼神,我总觉得他在和我告别,只要想起来我都有种几乎要落泪的错觉,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在我要问出来的那一刻被黎簇挡住了,他太聪明了不管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早就无法用言语去影响他反倒是被他用言语带着走,我记得他的眼神,孤冷的,桀骜的闪烁着冷漠和警惕的光,他挑剔的看了我一眼,冷笑着向前倾身体,他拿走了我的烟,我嗅到他身上独属于他的那股荔枝味的沐浴露和淡淡的汗味,“抽烟早死,你要死也把我的事了了再死。”


 


我当时他妈的只有一个念头,把他摁在这张雕着八仙过海的楠木桌上亲到他哭。我捂住脸暗暗唾弃自己,又有些不甘的缩缩身体,努力不去在意那些从内心深处升起来的电流。


 


我当时真他妈的应该摁着他亲到哭。


 


妈的,


亏了。


 


6.


我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改庭换面的地方有些回不来神,看着已经变了一个样子的堂口觉得我是不是走错了路,边上的伙计倒是很有眼光的把我请了进去,我心里已经隐隐开始害怕,等我看到是小沧浪亲自出来接的时候,我心里哐当一声响把昨天的我劈死在了今天。


 


“黎簇呢”?小沧浪看着我有些惊奇,似乎觉得惊讶又很快压下去,换成老油子的表情。


 


“黎爷请辞几个月了”。


 


“他人呢”我觉得我像是九月里被人哐当塞进冰桶里,浑身凉透,我觉得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我想到他那个和我告别的眼神,“他在哪儿”。


 


“小佛爷”小沧浪换了跟舒服的坐姿,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黎爷请辞后我们也不敢问不是,账清了,我还能拦着他不成”。


 


我望着小沧浪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我今天什么都不会问出来,我预想过无数种解决却没有想过黎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来断绝我们两人的关系。


 


我捂着又开始作痛的胸口,他在提醒我所做的任何一切事情,它的后果,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不会轻易消失,这就是人生必须知晓的真理,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幻想,幻想所有的不好总有一天会忘记,总有一天不会在我们的生命存在,只要我们往前走,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切都会变好,但那些伤痛总会在某些时候,忽然出现,你知道它永远就在那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我谢过小沧浪一个人站在街上,想着黎簇那个眼神, 他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做了决定,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单选题,你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着那个给你选择的人告诉或不告诉你答案。


 


我冷笑起来,到底是长大了不是。


 


你爸爸你都敢刷,我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人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你越不愿去重视的东西,会在某一天,狠狠的给你一刀,来给你一个告别。


 


小沧浪看着已经走远的吴邪,对着站在边上的大魁吩咐到,“告诉吴二爷,他吩咐的事情我办妥了”。


 


“是”


 


7.


等我回到胖子的铺子已经到了晚上,后院里没人,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望着上方,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等我冷静下来发现,原来很多事情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兆。


 


从他那个眼神开始到现在,我开始坦然的思考那些我不愿意想的问题,闷油瓶的必然离别,我身体的危机和逐渐老去,二叔对我的保护,父母的亏欠,人生中傻逼和对手的上串下跳,以及所有我得到的得不到的以及失去的,懊悔的。我的朋友们,为了我做的,和我为了他们做的。


 


还有黎簇,


 


对,还有黎簇,那个傻逼把我交给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甚至比我更出色,牛逼了小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来给我离别,可我却也给不出他要是不这样我又能怎么样?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


 


我没有答案。


 


我摊在沙发上,想要找一个我与他的平衡点,翻找半天我和他之间貌似只有利益和欺骗,还有我这一颗不知道为什么回沦陷下去的心。


 


不对,其实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不愿意去想,喜欢一个人很容易,一个极端的环境一点善意的带着欺骗和诱哄的温柔,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沙漠里黎簇看我的眼神。


 


少年慕艾的眼神羞涩又直接,像是他以前在雪山上见过的那一片红,红的耀眼红的羞涩,他望过来的眼神在自己触碰到的那刻开始,自己那颗破碎的心的发出噗通噗通加速的心跳声。


 


喜欢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就这样喜欢上了。


 


我那时候是个傻逼,就应该巴拉着把这个小坏蛋给办了,省的给我这么多事儿的哔哔哔,不过啊,我躺在沙发上跟个傻逼一样的笑起来,抬起手手上伤疤最深的那条疤痕的小角落里,有一个用刀刻上去的小小字母,我看着它就仿佛看到他,他是个坏蛋,我也是,我把手放在唇边,低头亲吻着那个字母。


 


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戳中我最柔软的部位停留在那儿,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8.


 


我开始慢慢的开始顺着踪迹去寻找他,我总觉得我和他不应该是这样,至少,至少我们应该好好道个别,他要走也好,要留也罢,我们都应该给过去画下一个据点。


 


他以后的人生可以没有我,但我希望他以后的人生不会被我和过去拖累。


 


我派出去的人都石沉大海,关于黎簇的消息好像一瞬间都销声匿迹,好像他这个人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黎簇已经牛逼到了这个境界,还是他真的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查了一个月,所有的消息都被人用高超的技法抹去,我看着底下人回报回来的消息,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追查了。


 


我又开始恢复了在雨村的日子只不过是换了地方,北方的空气干燥的很为了我这个烂肺胖子里里外外每隔一段距离就搞了一个很大的加湿器,以至于他那群伙计在哪儿抱着撑场面的古董唉声叹气。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哀怨搞得我很不好意思的多吃了一块蛋糕。


 


等了半个月小花上门那会儿我也只有苦笑的份。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也就只有他了。我摊在沙发上等着他给我答案。


 


他看了一会儿叹口气,“还查吗”。


“查”。


 


“你见到他又能如何”。


 


“我想好好和他告个别”。花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静静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望着他,多年的默契很多东西他都懂,他知道我要什么,却还是摇摇头。


 


“他该休息了”。


 


我一下几乎要跳起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figh就像是电视剧上那种说了干了这一票就回老家种田结果扑街了的路人甲宣言。


 


“他才20岁”。


 


“这是他的决定”。


 


我一下子软了,我看着我的发小,突然能理解三叔在山洞里的心情,我那个时候在想,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在漫长的岁月中,三叔一个人在阁楼看着夜空,身边一杯啤酒,在酒杯的那一边,一定有一个并不真实的文锦,身有余香,声如银铃,眨巴着眼看着他。在无数个日夜之中,这个文锦一直陪伴着他,他无比的思念凝聚成爱人的样子,逐渐逐渐,和万里之外塔木坨泥沼中真实的文锦偏离了道路。


 


 那个执念中的文锦支撑他到了此刻,却在见到自己真正爱人的时候,发现她并不需要自己,多年的一厢情愿化解了信念,也终于看到了岁月中自己的可笑。


 


我是不是对于黎簇来说也是这个可笑的存在呢?


 


三叔没有解救到文锦,我也没有拯救黎簇,是他们自己拯救了自己,我想到这里突然就不想在追下去了。


 


“他会好吗”?“花”,我抬头有些希期的望着花,他眼神闪动,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抱歉”。


 


我嘘嘘笑了起来,我对着花儿说“没事,我反而有些高兴”。


 


“我不会在找了”。再也没有比黎簇没事而坚强更让人高兴了,虽然我做的一点用都没有,你从不属于我,也不爱我,但是我很高兴你可以在我不知道的某一个角落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有什么能够比你没事更好了。


 


   我想起在山洞会儿三叔说的话:无论多厉害的人,在爱情面前都应该是平凡的,这也应该是爱一个人本来的样子,他很感谢文锦,当年相爱的时候,三叔一度爱的很卑微,文锦对他说,让你觉得自己卑微的爱人,一定并不爱你,我既不想崇拜你,也不想你仰慕我,我们都是对方的珍宝。


 


    评价相爱的两人是否拥有一段好的爱情,只需要看一下两个人相爱之后,会不会都变的更加优秀。人在对对方付出的时候,一定会让对方变成更好的人。三叔和陈文锦当年互相成就了很多,我觉得那是一段好的爱情。


 


那我跟黎簇呢?糟糕的开头和不算太糟糕的结尾,那个时候我想抱抱三叔,我却做不到,我站在那里看着三叔一个人站在洞口再回头就发现文锦在山洞的深处,目送着他。我在他们中间站着。看着也经历着,我抬起头对着花:


 


"我不会在查下去了”;


 


“他的路该他自己走”。


 


“他会好的对吗”?我笑着看着花,解雨臣摇摇头,最终没有回答吴邪这个已经不会再有答案的答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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